恶第四季

题目绕口：
基：炸鸡叔和他死去的partner应该是基佬，一个男人从来不惹娘们，死去的初代炸鸡店大厨被他如此深情款款的看着，编剧是暗示这一切都是为了：爱情；白老师和pinkman，其实有种父子情，白老师被pinkman打残以后小瘸子白来看他，昏迷中还是叫Jesse小心，或者也是基情？

鸡：能把鸡炸的到处是，还弄点冰卖卖，炸鸡叔的心智是一流的，收服Pinkman的戏码做足，大哥范绝对是顶天立地，杀对手完全惊天地泣鬼神，能炸好鸡也就成功了一大半；

剂：当然是白老师了，玩化学试剂的，他来来回回就一个pinkman和goodman两人可以用，还用的炉火纯青，基本发挥了下属最大潜能，自己当然也不是盖的，cook还是做炸弹，玩心战都是超一流的；

炸鸡叔最后死于非命还是太轻视对手导致的，不是说白老师，而是瘸老头，留着敌人羞辱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结果自己就着了道了。

这一期太震撼了，时时刻刻都是心战大戏，比抗日雷剧好看 太多了。

《绝命毒师》当之无愧是50年美剧剧本评选，剧情类No.1! 导演功力也很了得，是不是看了王家卫的片子看多了，物品视角，蒙太奇，慢动作，水波纹，烟雾，火光，灯光，挺有电影感的。

剧本太牛逼，非主流的生活残酷又现实，黑暗里带稍微带点光明，估计第五季就纯粹是黑暗和黑暗了。

        在《绝命毒师》第四季的结尾，白先生在电话里对妻子说：“我赢了。”这样的胜利他也不是第一次获得了，在第一季中他就完成过这样的壮举，只是这一次来得更加惊心动魄而已。
        作为一个靠知识改变命运的人，他只是想安心地发挥特长，制制毒，再贩贩毒，让家人过上相对富裕的生活，特别是他涉毒是在知道自己因身患癌症而命不久矣的前提下，道德约束的力量本能地被忽略了。后来为了让剧集能延续下去，编剧让他暂时摆脱了病魔的威胁，代之以人在江湖的不可抗拒力作为他在这条不归路上难以自拔的原因，于是编剧开始在他身上编织各种命运冲撞的纠结力，来自毒贩的，来自拍档的，来自家庭的，来自DEA的……剧集最早所具有的些许黑色幽默气质已经荡然无存，那随着剧情蔓延开来的压抑和挣扎逐渐彻底地占据了人物。我们用四年的时间伴随着白先生由一个温吞的中学化学老师变成了一个厚黑圣斗士，最后两集中白先生所设的连环局，将人性的善良和邪恶都作为了自己的求生和复仇工具，“我赢了”的代价是彼此的粉身碎骨，Gus被毁灭的是肉体，而白先生被毁灭的是人性。
        第五季将是《绝命毒师》的最后一季，我们将共同迎来白先生的命运大结局。我觉得这是一个必死的人物，或者是癌症复发，或者是死于仇杀。对于这样的剧情，出来混迟早都要还是颠扑不破的结局，当然我们最不愿看到的他白先生被绳之以法，那不符合观众对黑道英雄的命运期待。
        《绝命毒师》另一个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其细致地营造了一个毒品生态圈的常态运作机制，从上游的毒枭到食物链末端的虾兵蟹将，每个人都以各自的病态方式存在着，共同遵循着一个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残酷生存法则。Gus是我见过的塑造得最成功的一个毒枭形象，温和低调，热心公益，却内藏险恶，行事老辣，机关算尽。第四季中还揭示了他遭受老毒枭Tio凌辱的前史以及他对Tio的毒辣报复，直至最后被白先生设局，新老毒枭同归于尽。Gus最后用一张半骷髅半人脸的惊悚造型完成了自己双面人生的谢幕，也完成了这个罪恶行业残酷的新陈代谢。
        在美剧《超感神探》中有一句话，说是毒贩的平均收入是不如在汉堡店里打工的人的，不知道多少离奇的故事凝聚成了这一句简单的表述。《绝命毒师》中有很多有命挣没命花的毒贩，还有白先生这种有胆挣没胆花的，以及为了维持这份收入所付出的高昂代价。第三季中有整整一集的内容是说白先生和他的搭档Jessi在实验室里与一只苍蝇缠斗，这看似与主线情节毫无关联的一集，只是为了深切反应身处罪恶漩涡中的主人公内心的焦虑、空虚和恐慌，那只困在实验室中的苍蝇实际上也印证了他们走向毁灭的必然结局。【南方都市报】

自己打心底视如己出的小粉要同他决裂，自己的老板放话说要杀他全家依然那么的一丝不苟，自己老婆用自己的黑心血汗钱在外面养着个富二代老白脸（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老爹在E11结尾的歇斯底里已经显得那么地理所应当，因为之前的铺陈和恰如其当的引爆已经让我觉得老爹的存在已经不再重要

话说到这里，我认为这部神剧完全有能去承载些超越美剧/日剧/棒子剧的元素了。那就是！！！剥夺主角的物免/魔免光环

一切好剧的point都在于能共鸣出人们内心的感受，而神剧则是能与你刷出一些对世界和人生意义层面上的同步率。个人观点，神剧就是能让你领悟，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空还是苍井空（从一个直男角度出发的观点，大可不必认同）

E11的ending，是我很喜欢的部分。井底之蛙对于这个场景的描述在适合不过了。

黑钱本来应该挂在衣柜里，但是因为Gravity的关系不得不转藏地基（衣柜坏掉的那一幕，Skylar阿姨的会心一笑，到底是在虚荣，还是暗爽自己老公Provide的能力，还是Both？这种回味点我实在太爱了！）

老爹绝望的爬入地基，去取远走高飞逃双规的小绿票，发现钱没了，想曹操曹操到，Skylar阿姨胖脸出现在地洞之上的世界（这个地洞是老爹自己挖的），说我把钱给了我的老板情人富二代，E11就归尽于老爹的仰天长啸与那有能让人联想起猜火车的镜头。

It's all over,right?

《绝命毒师》追完第四季，有点像《长恨歌》读到程先生跳楼，童话讲到老巫婆被楔死，对后续的故事和人物兴趣陡然衰减。

之前说过打趣的话：
第一季是：化学就是你/化学就是我……哦化学你原来如此神奇/哦化学难怪你不能不火/哦四海兄弟我们携手努力/哦为人类的航船奋力扬波/奋力扬波；
第二季是：我这么NB我家里人知道么；
第三季是：炸鸡店恶魔总裁。
那么第四季呢？脑中闪出来的第一句就是题目这句话：多年兄弟成父子。

关于《绝命毒师》，我的豆瓣男神的半辈子老师写过这样一句话，“戏肉是一个，戏魂是另一个。小白的存在，不只是整部戏的根基，也是整部戏的最后一击，更是这个偏黑色的故事里的终极亮色。 ”儿子残废老爹绝症老妈睡了老板，要是我天朝拍婆媳剧可以煽哭一众老大妈吧？然而，《绝命毒师》带感的都在刀戈上，家庭戏反而不多，可是如果没有这样一个需要为之找好后路的家庭，老白大概早就死于肺癌，不可能成为一代枭雄。

老白下海是死地后生的举措——为了家人；小粉被家人离弃，他梦想拥有自己的家人。这样两个人碰在一起，多年父子成兄弟，多年兄弟也能成父子：小粉时时反叛，老白捍卫权威，在主要矛盾的不断转化中，这对老少爷们儿时而同仇敌忾时而你死我活，一直到最后的休戚与共唇亡齿寒。至少在前四季，他们大体上保持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同时内部又暗涌着互相拉扯的张力，这已经是十足的父子角力了。

第四季结尾，我差点就以为老白和小粉要拥抱了，结果到底没有。一通狂轰滥炸的爱恨生死之后，两人不过握一下手而已，我长舒一口气，倍感欣慰。《绝命毒师》最吸引我的就是这点——发乎情而止乎不滥情。隐忍比洒狗血难，人生下来就会哇哇哭。

家人，跟青春一样，从来不是一个单纯温存的存在。说句不恭的话，你可以丢弃同事、朋友、同学、恋人，whatever，但你永远不能丢弃家人，哪怕ta残疾、出轨、浪荡、心怀不轨甚至罪孽深重，这是每个活在世俗体系中的人硬邦邦的无奈。我们从小不断被灌输血浓于水之类的概念，长大之后即使体会有所不同（谁没有几个糟心的家人？）也终难破茧而出。无法断舍离，家庭危机才会呈现如此摧枯拉朽的破坏力，“亲生的朋友”才是一种对无血缘的友谊的褒奖。

老白和小粉的情感演变为父子，这个转变在情节的铺排下是真实的，于是他们彼此制辖，就像我们每个人都受制于家人，同时又为家人作茧。也正因为如此，第四季结尾千帆过尽的一握手是真实的，老白打给Skyler的电话以一句“我赢了”作结也是真实的。没有抱头痛哭没有喜极而泣，今天出了天大的事，明天还要往下过，不必大喜，也不必大悲。

最后镜头给到铃兰花，实在太绝了，一下子提升了结尾两三集的档次。老白不再只是见招出招的被动还手，彻底成了不惜利用无辜者的野心阴谋家。同样地，之前Gus明明对老白没有明确的杀人动机，一度只是显得老白神经紧张过度，但最后这翻转马上就变成不一样的滋味了。于是我决定暂停观看进度，稍稍回顾下前四季的绝命毒师。

1.
如今再去回想第一季第一集，可真是惊艳。开篇镜头先是呈现出怪诞的情景画面：一个中年人穿着衬衫却赤裸下身，紧张兮兮地开着房车奔波于荒野路途，他的裤子已经随风刮走而去；听到警车鸣笛声后匆忙停车路边后，独自站在路中央，他举起了抢。随后，在化学元素周期表中拼出片名Breaking Bad，进入时间正序的故事。全系列剧都是在出片名前先插入一小段看似没头没脑的镜头，总使人有种自己少看一集的错觉。不过后来多数情况是用作插叙支线剧情或是回忆片段，即便有倒叙前置的时候也不如第一集的感觉精彩了。

第一季虽然短，只有七集，主线人物设定和众多庞杂的支线都已大致铺好就位了。从白老师得知癌症噩耗后决定制冰毒赚钱，借由在DEA工作的连襟Hank警官缉毒工作结识了未来长期搭档Jesse，再通过Jesse买了房车搭建实验室、介入贩毒网络，到最后在两个持枪毒贩生命威胁下反败为胜，用化学武器杀死了对方。可以说，这单单一集四十分钟的故事几乎就是全部前四季的故事梗概，如果泛泛而谈，不就是老白和小粉不断地制毒，更换一批又一批的贩毒头目，总是在兢兢战战地进行尔虞我诈的交易勾当，而能够毫发无伤活下来的往往又是这对老少双人组。

老白是个时运不济的顶级天才，自知时日无多之后选择铤而走险。杰西则是胸无大志不好好上学工作只想混混日子，硬被老白拽上一条看上去金光灿烂的不归路。从起点就完全不同，一主动一被动，却又偏偏绑在一根绳上，自然老白总埋怨杰西扯后腿，杰西又总嫌老白跑得太快。老白在第一季第一集就亲手毒死了人，而杰西要等到第三季最后才真正开出第一枪。

S01E04开始展开家庭线，老白家这边明显占去很多戏份，我始终对这边的推进速度不满，反复纠缠于和妻子Skyler之间的，很难理解Skyler应对老白谎言时做出的种种举动，尤其是在接入外遇前上司Ted支线时的大脑思考回路实在诡异。小姨Marie总在进行拙劣的偷窃行径，说成是不能自控显得太过勉强了吧，到目前第四季依旧看不出对情节有任何推动，这对姐妹可真是讨人嫌。有些残疾的儿子表现得中规中矩，最接近普通人稳态，既不出彩也不抢戏。

相比之下，杰西与家庭的关系要淡薄许多，甫一回家就遭受双亲白眼，为弟弟背黑锅后迅速又被赶出家门，此后曾有段时间干脆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但我想，在杰西心中对家的渴望和依恋绝不会比老白少，至少杰西是愿意保护他年少的弟弟，以至于每逢见到小正太时都会极有耐心地悉心照顾，希望他们长大做个好人，也许他在正太们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2.
相比第一季血腥味极重，第二季开始有所降低，同样有死人（甚至死的数量更多）但都不是老少两人亲手所为，变成了机缘巧合的诱因，而且经常就是在旁边亲眼目睹死亡的发生。老白越发显露毒枭潜力，但面对家人的怀疑依旧没能踏出一步；Jesse有了爱情，却因此更加堕落沉沦。一直萦绕在开场字幕前的粉色布偶和它掉落的一只眼最后迎来的竟是如此超现实的空难事件。

Tuco死后的一段时间里，小镇成了老白和杰西最肆无忌惮的自由地盘，靠着杰西的三个朋友营织出了初具规模的贩毒体系。而这个节点也是两人收手不干的好时机，外无强敌压境，只要不贪心冒进也许可以金盆洗手。只可惜好景不长，杰西的三个朋友先后遇到麻烦：瘦子被吸毒夫妻抢劫，杰西去讨债时目睹那妻子推到ATM机砸死老公，杰西因此暂时沉沦；高个子被警察逮捕，顺势引出律师Saul；胖子跑到别人地盘贩毒被十岁少年枪击毙命，最终导致私营体系瓦解。倒霉的杰西不止失去了朋友，新结识的房东兼女友Jane也由于老白阴差阳错的跑来而不幸殒命。杰西此刻除了钱几乎一无所有了，父母将其赶出家门，朋友因其受累纷纷遭险，女友因其丧命，无论是第一季里姨妈留给他的房子还是第二季租住的房子都不能再容身了，只得被老白送进戒毒所。老白也不好过，看着Jane呼吸堵塞却没施以援手，有因此间接引发空难，始终成为不能忘怀的梦魇；与妻子的矛盾也终于走到了行将离婚的边缘。第二季无疑是以多重的悲剧和惨剧结尾。

3.
第一季干掉了最初的贩毒头目Crazy8，收尾于结交到新团伙首领Tuco。第二季干掉了Tuco，结尾迎来了炸鸡店老板Gus。Gus是个极端谨小慎微兼具心狠手辣的厉害角色，当然值得花费两季剧情来描绘。

不过，在一切就绪之前，第三季最难能可贵的在于把前两季中很多事件线索归纳收束解决，很好地诠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第一季中的房车被赋予悲叹背景，最终被销毁灭迹，无限感慨；杰西通过律师恶意压低价格买下老房子向父母示威，老白收购了曾兼职过的洗车行完成报复，第二季吸毒父母和小儿子的惨剧，胖子Combo被脚踏车少年开枪打死，两件原本离奇事件拼凑合流促使杰西再度燃起对又一位正太的保护欲，并通过正太母亲（同时也是新女友）得知Combo死因，这条线索终于成为老少制毒组和Gus决裂的导火索。真可谓伏笔千里，草蛇灰线。既完成对过往时空的泥缝儿，又顺理成章地引发新的矛盾冲突，而非另起炉灶凭空杜撰。

S03E10打苍蝇的一整集戏，发挥小题大做能力到了顶点。单从剧情上讲显然没有任何推进，我看到有人甚至建议跳过不看这集；但我却反倒认为这是最精妙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节点。从这一集中聚焦体现出老白和杰西之间的微妙复杂关系：亦师亦友，既是合作伙伴，又是情同父子；互相毒舌攻击，却也关心彼此；小粉从老白身上感到家庭温暖，老白内心有愧却不敢说出口。两人虽说是因为利益绑在一根线上，但也使得双方成为真实内心的倾诉对象。

——「对不起，我害了你。原谅我，我讲不出口。」
——「算了吧，你是我唯一的可信赖的家人了啊。」

而此刻也是他们再次有可能收手的关键点，恐怕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曾经制毒的地下室和房车都已经销毁无踪，眼前的合作对象Gus还没有表现出必然的灭口威胁，三个月赚得三百万也已足够多。Combo死因线索还没有浮出水面，连襟Hank在和墨西哥两兄弟枪战后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同样也一并解决掉外来仇杀因素。退出的选择权完全掌握在老白手中，只要说声「抱歉不干了」真的就能结束了。可惜……

第三季的血腥残酷度大幅减弱，怕是分级都能从R调低到PG-13了。黑色幽默的荒诞感时常能逗人笑出声来，杰西定位成了熊孩子样的活宝：参加戒毒所聚会听到接收真实自我后，居然得出「我就是坏人」的结论；被Hank痛揍后可以出院时恰巧目睹Hank中弹后住院，表情不由展露出幸灾乐祸；在实验室枯等老白时竟然能想出用充气装置逗自己玩，你真行！老白发挥神经质的表现也不遑多让，强行潜入自家时刚好赶上墨西哥兄弟前来报仇，幸得Mike解围后至今仍不知情，这段看起来是又好笑又好怕。更何况那一整集的打苍蝇。

4.
第四季由小镇格局全面升级为两大贩毒集团的黑帮对决，避免重复前三季制毒两人组的中心话题，也少了一些黑色幽默，多了几分阴谋算计。第13集结尾的翻转堪称画龙点睛，一下子把最后三集水准提升。Mr.White，你终于成为最坏的那个人了。

在这一季中最吸引我的是两个人，缉毒警Hank和雇佣兵Mike。前文家庭线中我跳过Hank没谈，因为在我心中Hank的可看性侧重在侦探线，而他从枪毙Tuco后出现内心恐慌的设定看起来比较生硬，像是强加给他的属性。其实这种强塞属性的毛病在老白的几个家庭成员身上都存在，为使得人物形象饱满就要有不同表现面，所以妻子Sky就有了外遇，小姨Marie就有偷窃恶习，连襟Hank有胆小的一面，好在儿子残疾还在上学可以不做过多处理。不过第四季中Hank因受重伤失去行动能力，反倒促使他提升探侦思考水平。回想之前他在DEA工作时最初表现出的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围捕毒贩如同猫追老鼠游戏一般；Tuco事件也是种种机缘巧合造成，调到外地工作偶然躲过一劫，再为了拒绝回去紧抓「海森博格蓝色毒品」当作托辞的救命稻草。一系列案件的侦查进展于他几乎都是被动接受，而第四季中他终于变被动为主动出击，化身神探：通过Gale的饮食习惯和炸鸡店包装袋存在的反常怀疑到炸鸡店老板Gus，巧妙借助身体不便获得Gus端纸杯送来的指纹，大胆推测谨慎查证一路找到养鸡场和洗衣店，将同行的老白搞到手足无措。

纵观全剧，我喜欢的角色当属老英雄Mike。出场于第二季收拾Jane死案现场，他就表现得极为干练。年轻时大概也是探长警官之类的身份（具体记不大清楚了），现在已经是有小孙女的爷爷，仍然为了赚钱给Gus当雇佣兵。在单身独闯华人工厂时，用给孙女买的气球轻而易举地造成断电灭灯，在打伤华人老板前特意询问他秘书是否会开车以便送到医院。押运毒品货车时遇到对手劫车，货车都被冲锋枪打成马蜂窝，他也只是损伤一侧耳朵，此刻带着雪地帽的Mike形象堪称战神。给老白家安装窃听装置后偶遇墨西哥兄弟上门，一个电话顺手解救老白却从未夸耀。见到杰西陷入荒淫糜乱之境决心强行拽出，让杰西重新找到生活目标，与墨西哥黑帮火并前还能安慰杰西说着同舟共济的话语。不同于墨西哥兄弟简单纯粹的暴力，也不同于炸鸡店老板动手前总要工序繁缛慢条斯理，更不同于Gus其它手下那般冷漠无情，Mike平添了一丝侠义情怀，是一群坏人里最有人情味的那个。

随着边境南北两大集团首脑全部覆灭，以上两位老伙计都幸免于难，势必将在第五季群龙无首的混乱局面中发挥更大作用。而老白先生则已经在第四季末尾彻底黑化，不惜利用无辜人士保住自身性命。利用邻居测探家中是否有外人进入，利用孩子中毒设下连环计欺骗杰西诱杀Gus，利用住在养老院急于复仇的老头引爆炸弹。如果说前两季的老白是出于自保防卫，第三季聆听Mike训教后变得杀伐决断，但终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到第三季末尾杀死Gale开始逐渐选择牺牲他人，到第四季末说出那句「我赢了」时，他已经完全是不择手段。我前面提到过，所有的故事无非是围绕着更换一批有一批贩毒头目螺旋式升级，到现在Gus已死，老白就是最后那个贩毒头目了，唯有他自己的落幕才能结束这一切的一切。

当然眼下还有几个问题悬而未解：杰西那根有毒的香烟到底去哪里了，留在墨西哥养伤的老侠客Mike回来会怎么做，之后老白又该如何展开新的贩毒网络，如何应对Hank步步紧追的调查呢。哦，别忘了，还有那位自己撞到头的Ted还被甩再一遍了呢。期待最终季能给出满意的答案。